夏日的阳光照射在淮河上,泛起粼粼波光,淮南田家庵小岛边上,停着许多渔船与货船,他们大多都以船为家,长年生活在船上。
临近晌午,王志凤坐在船舱里剥着豆子,准备中午炒菜用。边上,她的孙女雪雪一边看奶奶剥豆子,一边玩着丢在船板上的豆壳,她看到奶奶伸手从盆里抓起一把豆子时,也跟着抓起一把豆子递给奶奶。“奶奶手里有了,不要了。”看着雪雪帮忙,王志凤说。
在船舱的门把手上,系着一根红色带子,带子约有两寸宽,缝制得很漂亮,末端是一个金黄色鱼尾状的装饰,还绣着花边,十分好看,另一头则系在了雪雪的身上,她的活动范围不到2米。
“船上的孩子出生后,只要自己能跑,都会被一根绳子拴着,防止孩子掉到河里。”王志凤说,前几天,当时没用绳带拴着雪雪,让她自己在船舱玩,往外跑时,被门槛绊倒后,滚掉进了淮河里,好在他们发现及时,将雪雪救了上来,孩子被呛了几口水,哇哇直哭,让人听着很心疼。
在王志凤家不远处,是渔民张承强家的渔船,他2岁多的小孙子扬扬也被一根系在船舱门把手上的绳子拴着。扬扬不像雪雪那样文静,他不时跑来跑去,一时把小凳子搬来搬去,一时捡起爷爷脱下来的鞋子玩,扬扬看到有生人上船来,一点儿也不怕生,上前拽着客人的裤子,让看他手中拿着的鞋子,他的动作是想让别人注意到他。
“船家的孩子,一般在六七岁时就不拴了,给他们身上背泡沫。”张承强说,大点的孩子懂事了,就开始教游泳,并且有泡沫背在身上,即使掉进河里,也会被浮起来。
雪雪与扬扬只是淮河船家孩子的一个缩影,由于他们生活环境特殊,船上的时光,就是自己的童年。
(记者 张 静)